刚才南宫锦的力道没有控制,单纯的发泄一般,再加封月也是细皮嫩肉的,所以那几十板尺也够他受的
南宫锦翻过了他的身子,手不小心触碰到他翘挺的臀,封月便反射性地哼出声。
她刚刚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我看看她伸手要去检查他的伤口,却见封月笑得满是诡异。
娘子如果能亲一下不痛了某人大言不惭地开口。
南宫锦这才意识到他伤着的地方是在臀,而封月身为男子,她身为女子,直接去扒人家的裤子似乎不太好吧
不过看到那笑得满是得瑟的家伙,南宫锦心口又腾升起了一股怒火。
她伸手在他屁股狠狠拍了一下,怒道:无耻之徒看来刚刚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这一下,封月直接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床,这一次,闷哼声极是悠长沉重。
南宫锦吓得赶紧缩回了手,想也不想把封月的外袍撩起,伸手扒下了他的裤子。
果然,他翘挺白皙的臀几道眼色很深,甚至已经隐隐冒出了血迹的伤痕。
亏他还能如此隐忍的,也不喊痛
药呢南宫锦摊开手心朝他面前凑去。
她指的是刚刚封月给自己擦伤口的药。
效果不错,擦了之后已经不痛了
封月抬起头看着她虚弱笑了笑,面色苍白,然后从袖口掏出了一个小瓷瓶过去。
南宫锦打开瓷瓶,空的
还有吗
没有了。
也是说,他刚刚把这一瓶的药都抹在了她屁股
虽然南宫锦不太懂这是什么药,不过嗅着这味道,还有亲身体会到的感觉来看,这瓶药肯定罕见珍贵
南宫锦也不知道是该骂他暴珍天物还是该骂他自作自受
忍着她起身下了床榻,却没有顾忌身只穿了肚兜亵裤。
殊不知,这情景落在了某人眼成为了致命诱惑,更是疗伤的解药
封月的眼神直勾勾地目送着南宫锦的身影忙碌。
南宫锦亲自熔炼了治疗伤口的药,然后才洗了把手,又重新了床榻。
南宫锦没有想太多,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他的勾人曲线,把手的药抹在了他伤口,问:好点没
被娘子摸了,已经不疼了封月摇了摇头,脸仍旧白得有些不正常。
只是那句话怎么听着那么的怪,暧昧呢
南宫锦瞪了他一眼,道:下次在惹火了我,我直接把你阉成太监
娘子不舍得某人大半个脸趴在手臂,笑得勾人心神:要是为夫成为了太监,娘子的下半辈子幸福没了
南宫锦脸黑了黑,说得她好像多饥渴似的
她手的劲儿也时而重时而轻的,故意要折磨某人。
某人却不为所动,似乎还极为享受。
若是青玄在此,大抵要哀呼一声:殿下,您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完药,南宫锦又伸手去扒他的衣裳,检查他背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