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她:大婶,这里您一个人住吗
我儿子和儿媳妇去山砍柴了,我年纪大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家里等着他们了大婶笑着说道。
不过,姑娘和公子是京城人吧她又问。
南宫锦点点头,声音有些暗哑:我们是京城人,只是刚好山玩,遇到了仇家的追杀,他为了救我不小心受伤了。
姑娘也别想太多了,吉人自有天相,这位公子一定不会有事的大婶安慰道。
南宫锦点点头,看着那昏迷不醒的人,眉宇间仍旧隐隐担忧着。
不一会儿,黑衣人打猎回来了,手抓了两只野兔,一只野鸡,还有一只小松鼠
南宫锦没杀过动物,也不懂,大婶亲自动手杀了一只野兔。
只是在她要熬时,被南宫锦拒绝了。
大婶,我亲自来熬吧,剩下的野味交由你们自己处理了
南宫锦动作勤快地把野兔肉加入水,然后盖盖子,亲自动手生火。
只是她没有干过这种活,虽然重生在乡下也过了几天清贫日子,不过当时有白霜和李嬷嬷,根本用不着她动手。
她生了好几次火,都没能生起来,还连续呛了好几次烟雾,差点把眼睛熏红。
大婶赶紧蹲下来,从南宫锦手拿过了柴火:生活不是像你这样的,要先把一根点着,然后再慢慢加入柴火,这样才能燃烧起来
南宫锦在一边听着,然后开始熬汤了。
屋内的封月慢慢清醒了过来,他一眼看到了那蹲在灶前烧火的女子。
她一身白色衣裙,蹲在那里,显得格格不入,却很好看。
封月看着不由勾勾唇,脑海闪过了方才南宫锦替自己吸毒血的场景,他背的伤也似乎察觉不到痛了。
虽然昏迷着,不过南宫锦的一切举动,他都清楚
半个时辰后,南宫锦端了一碗自己亲手熬制的野兔汤进入了屋内,然后看到了那睁开了眼看着自己的封月。
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南宫锦搁下了汤,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
封月那双淡红凤眸微微扬起,有些委屈地道:还是有些痛
黑衣人默默地转过头:殿下您这是故意的吧以前您胸口了一剑也没听您叫一声痛
南宫锦以为伤口又裂开了赶紧去看,刚站起身被封月拉住了身子。
娘子,为夫口渴了,想喝你亲自煮的汤。
洗手作羹汤,封月脑海不自觉浮现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锦脸色微微红,垂着托不敢看他,却很开心地端起了自己的汤,然后亲自喂给封月喝。
怎么样味道好吗她满是期待地看着封月,期待着答案。
封月勾了勾手,示意南宫锦垂下头来。
南宫锦以为他要说什么,附耳过去,却被扳过了头,然后嘴里突然闯入了一个温热物体,紧接着一股浓香的液体在嘴里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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