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呗。”萧川胳膊撑着长桌,手掌托着一侧脸庞,认真打量戴着警帽,穿着警服、警裙,英姿飒爽同时别有一番女人魅力的薛似墨,笑道,“如果我坐牢,你会不会去牢里看我?”
“萧川,你不调戏女人、你不沾花惹草,会死不成?”薛似墨恨铁不成钢道,像慕温情这么漂亮、这么优秀的女人,哪个男人三生有幸娶了,不是全心全意宝贝着,萧川却在外面沾花惹草,被慕温情逮个正着,气得慕温情强烈要求她把萧川带回警局,现在还被派律师来替萧川辩护。
“biu!”萧川手指比作手枪,对薛似墨点射一枪,戏谑笑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不是告诉你,我是警告你,请你严肃,你知不知道你面临的情况有多么糟糕,如果情况属实,你会坐牢,你还有个家,你是不是想闹得家破妻离才高兴?”
“破就破呗,离就离呗。”萧川笑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何况还可以成人之美,比如成全慕温情和那俊美男子,萧川何乐而不为之。
“萧川,你告诉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薛似墨凝重盯着萧川。
“别去了解我,因为你会瞎了眼。”萧川哈哈大笑,笑得狂傲不羁。
背心男等人控告萧川恶意将他们打成粉碎性骨折,萧川并未否认且承认,于是,警方将萧川收押,待案情进一步审查后,再做最后处理。
物品、衣服、鞋子被扣押,萧川穿着号服,被关进监舍。
监舍有四张床位,床位是上下两层,除非之外,是洗漱区和方便区。
监舍里有六个人,其脸上都不带有善良之相,看向监舍新人萧川的目光,充满玩味。
“是一进宫还是二进宫?”是个贼眉鼠眼之人,痞气十足问萧川,他话的意思是问萧川是第一次蹲监舍,还是第二次或多次蹲监舍。
萧川没有搭理他,将发给他的脸盆以及里面的生活用品随便一扔,躺在他那张铁板床上,闭眼睡觉。
“呦,挺有个性!”
监舍里的人都笑了起来,笑得高兴,笑得不善。
有一个人没笑,他神情肃穆,不怒自威,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他是这间监舍的牢头,也就是这间监舍最不能得罪的人。
“看来是第一次进宫,不知道规矩,哥们儿人好,亲自教你规矩。”那贼眉鼠眼之人发出冷冷的玩味笑声,双手交叉,掰着手指,发出骨节碰撞的脆响,做着教萧川规矩前的热身运动,那可是个费力气的差事。
这时,监舍门又开了,又一个人被送了进来。
那人长得一脸猴精模样,进监舍就跪下,捧着脸盆,脸盆里有毛巾肥皂牙膏牙刷什么的,孝敬道:“小弟初来乍到,小小心意,请笑纳。”
“刚来了个完全不懂规矩的,这又来了个完全懂规矩的,有趣。”那贼眉鼠眼之人笑道。
“嘿嘿。”那猴精模样之人摸着后脑勺,讪讪笑着。
“懂规矩是件好事,然而。”那贼眉鼠眼之人眼神陡然狰狞,“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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