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笑的这般欢畅？可得注意了，别弄得肚子疼。”

张氏睁着眼睛，眼里全是懵懂无辜，“嬷嬷你说晚了，肚子已经有点儿疼了。”

“……”嬷嬷无语了，就算是很担心，看到张氏的样子也担心不起来了。

倒是秋月急了，“嬷嬷，要不要叫大夫，奶奶肚子都疼了。”

张氏又想笑了，嬷嬷无奈了，“不用你去，笑笑没事儿的。”

“可？”

秋月越急，张氏就越想起了牛氏，嘴角又有点搂不住了。

嬷嬷嘴角一抽，“秋月，你去厨房看看，这要的糕点好没好？”

“哦”即使有些担心，但一直以来对嬷嬷的敬畏和信赖，秋月还是走了。

“奶奶注意点儿吧！”

“只是太高兴了。”

“何事至如此？”

“娘说要教我几分本事，娘和她师傅学的天大的本事。”

“……”

张氏说完了，半晌没有回应，不由得巴拉巴拉嬷嬷，“怎么了这是？”

“哦”嬷嬷回过神儿来，“是老奴的过错，还请奶奶不要怪罪。”

“嬷嬷说的这是哪里话？您是我的奶嬷嬷，情分自不是那些下人可比的。”

“嗯……，这是奶奶的机遇，天大的福缘，奶奶可是要抓住了。”

“我自是知道的。”

“您不闲老奴多嘴就好，越是如此您越该注意了，比寻常人家的媳妇还要注意的。”

张氏也收敛了笑容，拍了拍嬷嬷的手，“我懂……”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