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混混随乱不惊,有几人竟然第时间抄起身下的板凳便向着冲入酒吧内的那伙人迎了上去。
“全砸了,还手的人,打到趴在地上为止”
冲入酒吧的那群人中,带头的那人见迎面张椅子砸了过来,抬腿脚后先至的将对面那黄毛小子给踢飞了出去,口中声冷哼,下了狠命令。
这名猛着脑袋的汉子就像群狼冲入了羊群样,虽然这酒吧里的人多,而且都不是孬种,大多数都抓起身边能用上的家伙迎了上来,可是这人个个都身手矫健,看场子的那些小混混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见两方人马起初的时候挤在起,但很快,声声惨叫便从那些小混混口中传出,许多人直接被踢飞出去,双手抱着小腹便再也爬不起来,可见这些蒙面的汉子腿脚上的力量何其之大。
“哗啦”
“砰砰砰”
桌椅板凳全部被踢在旁,下面舞池大厅仅剩的那些酒客都酒醒了几分,有的女人已经开始出高分贝的尖叫声,开始到处乱窜,但那些蒙面的汉子并没有伤及无辜,只是对那些胆敢还手的人痛下杀手,疯狂的砸着店里的值钱东西,有两人更是已经冲入吧台之后,将那后面摆放的酒水砸个稀巴烂,更将收银台里面能拿的现金都统统搜刮空。
些醒转了几分的酒客看着这样的场面吓傻了,他们何曾看见过这种真实的砸场子的画面,个个哪里还有平时处事的冷静,竟然连打报警电话的人都没有。
这人就像是群凶残的狼样,所过之处,但凡遇上冲上来的对手,下手无不狠辣无比,有的年轻人胸膛都被直接破开,有的手臂被刀劈中之后,便垂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断了,可是那浓浓的鲜血却渐渐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大厅。
“让开”
就在这大厅中的十几个看场子的人被风卷残云般打到在地之后,突然声爆喝,龚春听见下面人的禀报之后第时间从包厢里赶了出来,看见现场的情景,此人把在光头上摸了下,面色大怒,大喝声中,把夺过身边小弟刚刚抽出来的钢管,冲着距离他最近的名蒙脸汉子的脑袋便砸了过去。
龚春早年在体校是混过几年,出来之后在社会上混的这些年,打架更是家常便饭,手底下还是很有点本事的,否则也不可能被任命在这里做总负责人了,他动作飞快,行动如虎,这棍扫来,那名被袭击的蒙脸汉子虽然也反应迅,但因为被突袭之缘故,仓促之下驾着手里的片刀挡了下,可是龚春仗着先下手为强的势头,加上臂力的确胜人筹,那蒙脸汉子手腕软,刀身被反弹了回去,刀背下拍在了肩膀上,整个身子向后连连倒退了几步。
龚春乘势而起,飞身脚向着那人胸口踢了过去,眼见那名蒙脸汉子就要被踢倒,旁边声大喝,那些蒙脸汉子之中的带头之人从旁脚飞踢而来,硬生生将龚春的脚踢偏。
龚春脚落空,只觉得小腿上疼痛无比,如同被钢管狠狠的砸了下,但他站在地上,并没有表现出疼痛神色,双眼珠子盯在对面的蒙脸汉子脸上,只觉得对方这双眼睛有点眼熟,可仅凭双眼睛是怎么也想不出对方是谁的,目光扫视了眼全场情况,自己这边的人都已经倒下,能战斗的已经不足十个,而对方那人却没有人受伤,气势如虎,将己方之人的气势完全压倒,身边这些人都不敢再冲上去。
“你们是谁,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眼见局势不妙,龚春深深吸了口气,沉声喝道。
带头之人嘿然笑,目光盯在龚春身上,道:“有点本事,来,打赢了我再向我问话,否则就闭上你这鸟嘴”话音落,那带头之人长身而起,手中钢管狠狠向龚春当头砸落。
龚春心头跳,所谓行家看行家,他也算有点眼光,仅仅从对方瞬间出手所爆的力量和度就知道对手不好应付,可是箭在弦上,他不得不,总不能等死吧,近乎本能的,龚春大喝声,挥起手中钢管拼了上去。
“嘣”
钢管与钢管狠狠的砸在起,出的声音沉重而敏锐,龚春只觉得手臂麻,钢管险些脱手飞了出去,然而不等他心惊,对方已经又回手钢管竖着劈来,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嘣”
在场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只看着场中这两位老大的单挑,只听沉重的钢管撞击声中,龚春连连倒退,最后变得双手捏着钢管,力量上显然不敌对方。
“痛快”
蒙脸汉子突然声大喝,纵身跳起,单手捏着钢管从上而下的狠狠劈落,龚春闪躲不及,全力格挡。
“嘭”
“哐啷”
大响声中,龚春手里的钢管被震落在地,出清脆的响声,那蒙脸汉子哈哈笑,如猛虎捕食般猛然跟进,记手肘直接顶在龚春胸口,龚春当场身子向下弯,可就在这时,那蒙脸汉子的右腿弹腿而起,膝盖狠狠的又顶在了正弯腰的龚春胸口,龚春那不算高大的身子直接被向后撞翻,嘭地声横摔在地上
“嘭”
蒙脸汉子脚踩在口气还没憋过来的龚春胸口,缓缓蹲下,看着龚春道:“今天过来只是打个招呼,今后这后埔可不是你们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