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辉不在,那么老白一对一教学楚芊月,现在楚芊月可是吃满了伤害。
等这货回来,高低给他爹打个小报告,楚芊月咬着牙拿着棍子末端扎着马步如是计划着。
柳辉终究是躲过了初一没能躲过十五。某日,当柳坚亲临的时候,柳辉想开溜了已经不成了,墙外边能跑的地方已经被柳坚亲军围住了。
好在也过了小半个月,经过多方不懈努力做思想工作和时间的洗刷以及开春后事多,柳坚也没有往死里抽柳辉。但是没往死里揍不代表下手会轻了,楚芊月再见到柳辉时,这货是趴在马背上过来的。
好惨。楚芊月拿棍尾戳了戳柳辉的屁股,然后便得到了一阵嚎叫般的反馈。
“嚎什么嚎,没把你揍死就算你爹仁慈了,这段时间你娘,你姑奶奶家还有老夫没少给你说情,不然按你爹那火爆脾气,你现在还搁床上躺着呢。你要是还有力气叫,就过来扎半时辰马步。”
柳辉苦逼地一瘸一拐走了过去。
老白回来后,楚芊月又把营里的事情丢给了许平岩代管。许平岩也没什么意见,或者说楚芊月的计划可能正合他意,他也寻思着能领着些人暴揍关外那帮家伙一顿。
不过,当初和柳坚商量好了,他那里出点人和粮食,其他的归楚芊月,以至于楚芊月打算建骑兵,但是手里一直没有几匹马,而且那柳坚抠得很,一匹都不给。于是乎,劫狼卫有的,只有楚芊月的马,许平岩的马,以及一巴掌数得来的从商行那牵来的几匹。
但是么,骑兵,怎么能没得马咧。于是,每日学完枪,柳辉被留下加练,楚芊月便趁着马市还开着便去瞅瞅市场里的马。
奈何楚芊月着实是看马没看出个名堂,看这匹和那匹都一个样,除了毛发颜色不同,便瞅不出还有什么区别。显而易见,楚芊月不适合当伯乐,准确说,不是能相马的伯乐。楚芊月去了几日,每日都是无奈归来。在她眼里都是一个样,总不能全买了吧。
楚芊月不适合发掘好马,但是发掘几个人还是没得问题的。于是乎,发动技能,往下派通知,问底下的人有无会看马的,或是身边有会相马的引荐一下。要不说人多力量大,虽然楚芊月不期待三百人里有人能会相马,但是三百人里大抵有人会认识相马的。
只见不久后,马丘便来找楚芊月,告诉楚芊月说自己有一同乡,祖上乃是当地有名的相马之人,但是到其父这一代时,只好赌博,最后输光了家产,不久后也就病死,家里再无钱财,自身又受不了其父的债主上门讨债,好在没娶婆娘成家,于是把老宅卖了,和马丘一块从了军。虽不知此人学艺如何,但是其父虽然好赌,但是本事决然是有的,说不得也学了其父几分本事。
“人在哪?”
马丘回答道:“应该还在西北大营里。这人从军,也不怎么上沙场,跟着营里老师傅们学了门打铁的手艺,平日里给军中打武器。若是去问问应该能找到他。”
能找到就行,别他妈藏十几万的大军里,找不到那就难受了。
于是,楚芊月把找人和游说的任务交给了马丘,让他去把人找来。
不多时,马丘便领着一人回来复命了。此人形貌略有猥琐,看着约莫二十四五上下,活脱脱像个猥琐版的前世楚芊月。
“忙你的去吧。”楚芊月把马丘打发走。
“将军,不知找我什么事?”
楚芊月眉毛一抬反问道:“马丘没和你讲清楚吗?”
“相马这事我也只学了我爹一半的本事。”来者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有一半的本事就够了,余下一半的本事以后靠自己的经验补回去。”楚芊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