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江淼命令他张嘴，那姿态，那模样，已经隐隐有了女帝之姿态。

容故没有说话，他就只是当真把嘴张开。

他喝出来的气息，跟容帝身上的气息一样。

可此时此刻，江淼绝对没有把他跟容帝混为一谈。

“倒是听话，倒是真乖。”

她夸奖他。

容故却没有被夸到的喜悦。

或者说，他压根没有作为人的情绪。

江淼注意到了他的情况，但也仅仅只是注意到了。

她掌心滑出一颗蛊丸，随后把蛊丸喂到他的嘴里。

容故收着牙齿，尽可能的避免牙齿磕碰到江淼，但蛊丸停留在他的嘴里，他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江淼喂给他的蛊丸，没有难吃的口感，反而带着点甜味，以及属于江淼的淡淡甜腻香味。或者说，还有一些奶味。

他在等待江淼的进一步指令，并且打算严格执行。

“吃下去。”

她这么命令着，语气不容质疑，也不容抗拒。

容故也就这么听话，三两下就吞下了那颗蛊虫，连问是什么都没有问。

当真是太听话，太听话了，听话得像是只蛰伏的狗。

她就那么看着他，等着他问些什么话，或者说些什么。

但是，她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容故开口说话。

他不说，她便主动开口。

“不问问我给你吃的是什么？”

憋不住啊，她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都憋不住气。

如今的她，倒是不如之前那么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