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得益于白银的快速流入,导致贬值,朱慈烺看过内府档案,洪武年间,一两黄金才兑换四两白银,到了嘉靖隆庆年间,就成了一两黄金兑换八到十两白银,翻了一番。
到现在,因为万历新政的一条鞭法,白银再次剧烈涌入,现在兑率又翻了一番,成了一两黄金兑换十五到二十两白银不等。
这么一算,朱慈烺内帑保守估计持有一亿白银以上的资产,算是非常富有了,前几天的财政盘点,倪元潞也是默契的没有提及内帑资金,更没有提及原本属于军方资产的三百万两黄金。
晚上去了皇后宁氏的坤宁宫过夜,没法,现在十天有五六天都在坤宁宫,无他,母后的硬规定,但朱慈烺倒也不排斥,像宁皇后这么漂亮的,朱慈烺都没见过几个,多待待,总是赏心悦目不是。
“爷,今儿个不忙了?回来这么早。”宁皇后抱着朱慈烺的胳膊,边往里走边说道。
“想你了呗。”朱慈烺顺嘴口花花道。
“油嘴滑舌,净会哄我。”嘴上这么说着,但脸上却已是笑面如魇的道:“爷,听说爷要改革朝廷?”
“怎么,你也听说了?”
“可不是,哪能不知道啊,我的皇爷,京城都传遍了,闹得沸沸扬扬的,我哪能不听说啊。”
“呵呵,势在必行的事,制度总要革新不是,以前的不行了就要改呗。”宁皇后扶着朱慈烺坐下.
贴身侍女上前替朱慈烺脱掉鞋袜,朱慈烺靠在身后的被子上斜躺着,宁皇后也脱了鞋依偎上来,替朱慈烺捏起腿来。
“母亲昨日进宫来看我了。”宁氏抬起明眸,若有深意的看着朱慈烺道。
“哦?怎么,可有什么难处求到你了。”朱慈烺略带狭促笑意的问道。
“嗯~母亲听说朝廷加了许多职位,想求爷垂怜,给父亲和哥哥找份差事。”宁皇后不好意思的低声道。
“嗯。。。这个倒是不难办,老泰山现在还在上海的军校任教?”朱慈烺倒是不以为然,这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是的,父亲还在上海任职,哥哥这些年也在军校进修,娘在南京孤苦伶仃,只有小妹作伴,所以,想求爷把父亲调回京里,也好照看家中。”
“这个倒是没什么,只是,老泰山他想走仕途,还是走正途的好,传奉官做了也不开心不是?”朱慈烺思虑片刻道。
“这样,让老泰山先辞了教员职务,回南京备考,再过三个月,就是秋闱了,先取个举人的功名,明年再参加春闱。”
“今年和明年的考校,因为北地参加的读书人比以往少许多,说不定老泰山就中第了,那样做官,才能舒心。”
看着朱慈烺老神在在,一本正经的样子,宁皇后噗嗤一声给逗笑了,俯身缠上朱慈烺的胸口,‘吧唧’一声在朱慈烺脸上轻啄一口。
“爷您最好了。咯咯。。。”她蕙质兰心,心中哪里想不明白。
朱慈烺说的说不定,就是一定能进士及第,只是照顾父亲的自尊心,没明说就是了,她自然也不会对家里明说。
“怎么?一个香吻就把我打发了?这生意可亏大发了。”朱慈烺故作很失望的调笑着宁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