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

听她说完，林惊渝便笑。心想着小学生不就是小孩子吗

两人就这样陷入了一场诡异的沉默中。

然后鹿呦呦便没准备下去了。

林惊渝：“……”

这回鹿呦呦倒是没拒绝。

林惊渝：“……”

她露着一只眼睛，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地眨，像是把这件事记到了心里。

“啊！”

这家伙。

她感觉自己写的不是论文，而是学术垃圾。

鹿呦呦一看没人吃了，立马便端起一个盘子往楼上跑。

那林惊渝还能有一个月的假期。

学姐。

小学生端了一盘牛肉回来。这回有了菜，她吃得就开心多了。

林惊渝不想谈论这个送不送他去上学的话题了，于是话锋一转，他问道：“话说学姐你的论文写完没有”

鹿呦呦这边已经接不到开学通知了。反正他们没有课，去不去学校也就那一回事吧。而且他们就算去了，也没有位置会给他们睡。

林惊渝：“……”

于是她把耳朵里的蓝牙耳机取下，又哒哒哒地跑去了一楼。

“一小半也差不多了。”林惊渝说，“还有时间，不着急。”

林惊渝满头黑线。

这话，更衬得他像是小孩子了。

单吃白米饭也吃不下啊。

鹿呦呦：“……”

她和林惊渝的谈话，当然不可能让她听见。

……

闻言，小学生不痛苦了。

宴饮香还在这呢。

林惊渝问：“伱们那边有人放烟吗”

林惊渝：“……”

从她端起碗的时候开始，那劈里啪啦的声音就没停过。

所以辅导员吴桐传给他们大四的话就是，明年五月份，来学校答辩。

鹿呦呦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学啊”

“哦。”

“三月四。”林惊渝颇有些郁闷地开口。

一直到等鹿呦呦把饭里的米饭扒拉完了，林惊渝才开口说了一句。

鹿呦呦挑眉：“又不是没搬过。”

她从盘里夹了一块鱼糕来吃，因为心情不错，她连看电视上播放的无聊春晚都兴致昂扬。

林惊渝看着屏幕上的眼睛惊呆了。

今天鹿呦呦心情莫名地好。

往后的日子可以窥见了。

鹿呦呦回答：“吃的饭。”

越往后写越卡。她最近越写越痛苦了。

她日子过得也忒舒服了点。

她一定不是在吃剩饭，就是在吃剩饭的路上。

嘶。

啊。

要有人跟她一起痛苦才行。

鹿呦呦愣了一下，然后匆匆带着碗爬上楼去找她的蓝牙耳机。

以至于她打开电脑完全不想碰。

林惊渝点头：“好，那我明天再跟你说一次。”

宴饮香：“……”

小学生眼睛眨了眨，道：“可是这句话好像要等到明天说。”

毕竟明天才是新年。

“新年快乐。”

现在怎么只有一只眼睛了

鹿呦呦痛心疾首。

鹿呦呦：“……”

更不开心了。

她在写论文，林惊渝在睡觉。不行，等以后林惊渝写论文的时候，她也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