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伸出脏兮兮讨饭的碗,讨好地说:“这位大嫂行行好,给口吃的吧,我们娘俩儿啊,一天没吃东西了!”
说话的人是为大嫂,身材高大,说话的嗓门也高,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长得很耐看,穿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却很干净。
大嫂在荷包里,掏出了几个铜钱,低声说道:“乞丐婆,我好心提醒你!你啊,最好离着落花村远着些,没你的亏吃!这钱给你,赶紧走!”
另外几个妇人见状,急忙忙阻止道:“孙嫂子,这两个乞丐婆既然来了,你就让人家进村子被,你把人家轰走,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孙嫂子边示意花蝴
蝶和牧牧赶紧离开,边对那几个妇人说:“这两个乞丐婆太埋汰了,脏死了,让她们进村子干啥啊!”
但凡明白点的人,都能看出来孙嫂子的心意。
孙嫂子的好心,花蝴蝶和牧牧不是没有收到,只是这两个人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孙嫂子也没办法啊!
有两个妇人走过来,把花蝴蝶手中的棍子抢过去,扔到了一边儿,架起了花蝴蝶和牧牧就走边走边说:“这人脏没事,洗洗就干净了!”
两个妇人转头对孙嫂子说:“你们在这里看着车队,若使有马车队经过,赶紧地汇报给里正。”
孙嫂子点点头说:“知道了!”
孙嫂子貌似知道,这两个乞丐婆被带进村里,会有啥命运,故而,脸上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牧牧将孙嫂子的遗憾看在眼里,但是并未吱声,而是顺从地被妇人给带走了。
不多时,花蝴蝶和牧牧被带到了一间屋子,屋子很小,里面摆放着几个大浴盆,看样子是个洗澡间。
妇人和善的嘴脸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原形毕露的凶恶,“你们两个乞丐婆,快进去把自己洗干净喽,要是偷懒,老娘就扒了你们的皮。”
花蝴蝶故作惶恐道:“我们想离开可以吗?”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想离开?”这妇人在墙上摘下了马鞭,冲着花蝴蝶就抽过来,“来到了落花村,你他娘的就别想离开了!”
花蝴蝶故作害怕摔倒,巧妙地躲过了妇人手中的鞭子。
“你们身后的架子上,有干净的衣服。你们洗干净了,穿上干净的衣服,就他娘的赶紧得滚出来,否则,就等着老娘手中的鞭子伺候!”
花蝴蝶吓得蜷缩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是是是……知道了!”
正这时候
,外面进来个汉子,进来便说:“刘婶子,听说你捡来了两个乞丐婆?还有个年轻俊美的小乞丐婆?是不是啊!”
刘婶子长得圆脸大眼,一脸的凶相,努努嘴儿说:“这不就是在这里吗?张老三,你想做啥啊?”
张老三看着牧牧,眼睛有了垂涎之色,道:“这小乞丐婆长得不赖,让我玩玩呗!”
“这么脏,你也下得去手?”
“洗干净了,不就不脏了吗?”
“那你也先等等,等他们洗干净了再说!”
张老三的个子不高,黑瘦黑瘦的,眼睛里透着凶残,这个人,不简单。
张老三气急败坏地说:“他娘的,老子要等她们洗干净,那得等多长时间啊?不行,老子等不了了!”
张老三不容不说,连拉袋拽的把刘婶子带进了里屋。
张老三才三十几岁,刘婶子已经四五十岁了。
张老三可不管那么多,进到里屋,就迫不及待的扒了刘婶子的衣服。
“张老三你个畜生,你连老娘的身子都敢碰?”
“你他娘的给我闭嘴,乖乖地伺候着老子,否则老子弄死你!”
“你敢……啊……”
牧牧急忙对花蝴蝶是了个眼色,一脸坏笑地说:“姑姑,咱看热闹去!”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隐身空间,走到了里屋。
牧牧和花蝴蝶来到里屋,便怔愣住了。
里屋不但没有牧牧和花蝴蝶想象的窄小逼仄,而且非常的宽敞,墙壁上挂着铁链子,各种刑具,还有烧红了的烙铁。
张老三已经把刘婶子绑在了木桩子上,先是把骂骂咧咧的刘婶子暴打一顿。
刘婶子被打的老实了,张老三便开始行动了。
牧牧和花蝴蝶在空间里说话,张老三和刘婶子听不见,故而,她们便对张老三的行为展开了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