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整面墙壁轰然炸裂,金芒如怒潮般席卷而来。
江河周身缠绕着若隐若现的龙影,每一步都在地面烙下焦黑的脚印。
刀疤脸瞳孔骤缩,还未反应过来,脖颈已被无形力量掐住提起,镶金雪茄从指间滑落,点燃了满地血污与碎纸。
金芒裹挟着威压如潮水般漫过内堂,江河周身缠绕的龙影吞吐着凛冽气息。
虎凯被血糊住的眼睛猛地睁大,干涸的嘴唇颤抖着挤出几个字:“江、江哥……”
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狼牙棒砸得瘫倒在地,浑浊的泪水混着血水淌过脸颊。
刀疤脸被无形力量提至半空,喉骨在压迫下发出咯咯声响。
他脖颈青筋暴起,镶金雪茄从指间跌落,在地上砸出星星点点的火星。
“江、江爷!”
方才还嚣张的嗓音此刻破成了哭腔,“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
他双腿疯狂蹬踹,西装裤膝盖处早已渗出尿渍,“青龙会那边都是误会,求您饶命!”
“误会?”
江河迈步向前,每一步都让地面泛起蛛网般的裂痕。
他抬手轻挥,刀疤脸如同断线风筝般狠狠砸在墙上,震得“猛虎啸山”匾额轰然坠落。
“把我兄弟的牙一颗颗敲掉时,怎么不说误会?”
金纹从江河手腕蔓延至眼底,刀疤脸的小弟们吓得瘫倒在地,手中武器当啷作响。
虎凯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三年来压抑的委屈与不甘化作滚烫的泪水:“江哥,您终于回来了……”
江河转身伸手,一道金光没入虎凯体内,他断裂的骨头发出咔咔愈合的声响。
“别怕,”
江河声音冷得像冰,却让虎凯红了眼眶,“我回来了,谁都别想再动我的人。”
刀疤脸瘫在地上,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沫,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江河。
下一秒,江河屈指一弹,一道金芒如利箭般穿透他的膝盖,剧痛让他瞬间弓起身子,惨叫声响彻整个堂口。
“既然喜欢用脚踩人,这双腿就留不得了。”
江河声音冰冷,金纹顺着刀疤脸的小腿一路蔓延,将骨头寸寸碾碎。
其他小弟见状,吓得转身就跑,却发现大门不知何时被一道金色屏障封住。
染黄发的小弟颤抖着举起匕首,还没来得及挥出,江河只是抬手轻轻一握,他的手臂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骨头碎裂的脆响中夹杂着凄厉的哭嚎。
“你们不是喜欢折磨人吗?”
江河缓步走向众人,每走一步,地面就泛起细密的裂痕,“今天,我让你们好好尝尝滋味。”
老七艰难地爬向墙角,却被江河隔空拽到身前。
他本以为自己也会遭受折磨,却见江河轻轻一挥手,一道金光笼罩在他身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